XVK

XVK 2017

XVK.SPACE ⤻

成立于2017年,XVK是一个由叶轩、维罗妮克·砂取,萨拉·马斯顿三人组成的“亚洲流行女子艺术家偶像团体”。基于行为表演融合图像和装置,挪用“亚洲流行女子偶像团体”的套路来解构“亚洲女孩偶像”的刻板叙事和神话,并批判偶像产业中对女性的资本主义剥削和恋物癖,反思晚期资本主义语境下的身份操演。XVK以流行歌手的身份,引入了以东亚为中心的明星和偶像文化中经常被忽视的脆弱、愤怒、反抗、幽默、无聊和焦虑。XVK在当下社会政治环境中,围绕着虚假信息的流通,寻找另一种历史 — 暗示一种超越传统“白立方”语境的行动主义的实践。摒弃了以声音为核心的流行音乐机器,XVK推出了两首没有音乐的单曲与音乐录影带。作品包括:音乐录影带,真人秀,女团周边产品如数字表情包,时装首饰,签名海报,区块链XVKCoin等。

G=A=R=D=E=N

G=A=R=D=E=N

时长尺寸可变

2017,程序

固定链接: https://app.pureapparat.us/g-a-r-d-e-n/

g a r d e n 花园的一个翻面,是d a n g e r 危险 相关作品: 遥感过敏症, 鳍/终

我,这是,的

尺寸可变

单频无声动画(8分),光雕投影,画布卷轴,带轮金属结构,死钟

紫、蓝、绿 — “地铁……使……尽力……不能……参加……” 一封随机邮件的节奏形式呼唤着我的注意。当以前的信件被转发并嵌入当前的信件中,标准电子邮件格式缺省的颜色标号与断句构成了一种视觉音乐性。


受这个偶然发现的吸引,我重现了“书写邮件”的情境。我利用智能手机内嵌的快速打字功能造句并与“自己”邮件通信。这个过程于是成为我与启用快速打字功能的消费级人工智能系统之间的对话。“我,这是,的”是消息程序建议我开始对话的前三个词(对话开启提示)。在这三个词中任意选择其一,快速打字功能会无穷尽地建议新的三个词。如此持续用对话开启提示的三个词语造句,直至约50次之后对话开启提示置换成新的内容。

人工智能系统的语言是由我自己的语言使用习惯所决定的(快速打字功能在启用后记录我所有与手机的打字互动)。“我”与“有时-我”之间交流的行为将人与机器的界限逐行歪曲。一来一回,书写文字的过程将身体和机器结合在一起,但同时并没有将任何一个实体放在优先位置。最后拼贴出来的文字是不合逻辑的,异想天开的,有时也是自相矛盾的。比如:“唯有一件事听起来很好,就是它听起来不怎么样”。

巴赫金提出,“人意识形态的成为……是有选择地同化他人话语的过程”。在“我,这是,的”的创作过程中,人将部分作者身份让渡予机器,而机器的任务是同化部分的人类。“我,这是,的”使人成为后人类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唯一的“自我”逐渐淡化。

装置的形态来自于以“水”作为流动意识的隐喻,而“瀑布/层叠/级联”作为一种线性的形式,包括(但不限于)思考、阅读和写作。

“我,这是,的”过程中生成的句子被转化成各种字体的“原木桩”漂浮在3D模拟的水中动画。由于视觉诗歌将读者的注意力引向文本的物质生产,以及文本如何可能受到其物质条件的制约,视觉字母的形状创造了一个视觉场。在这个视觉场中,所有的“部分”都与“整体”相切,而“整体”又从“部分”的意指、“部分”的方向、“部分”的不对位中创造出一个整体(克里斯托弗维奇)。使用华丽的字体在文本和它的互联网艺术先辈之间创造了一种视觉上的连续性,而混乱的句法与其组成的许多“句子”则暗示了一种完全另类的、尚未定义的符号。看似熟悉,实则不然。

就像手机阅读中使用的滚动手势一样,“文字流”动态地从下而上浮动,虽违背了瀑布的自然/通常的期望,然仿佛意识数据从地心引力的线性惯例中层层叠叠地释放出来。这些不合逻辑语法的“视觉文本流”,其纯粹的装饰性韵律映射于人不同的感官记录,正如人类心智与人工智能的纠缠与耦合受制于意义生成一样。

2017

W.Y.S.I.W.Y.G

多版限量艺术品, 2020

手翻书 ⤻ 光柵板印刷物 ⤻

《谁用渴望的咆哮如此强烈地吼叫?》

原文:叶轩,2018
初译:张宜佳,2021
校对:叶轩 & 张宜佳,2021
声音:叶轩 & 本杰明·德布尔,2021
混音:叶轩
视频:叶轩

《等等!里面有人喋喋不休地喘息》

原文:本杰明·德布尔,2019
声音:叶轩 & 本杰明·德布尔,2021
混音:本杰明·德布尔
视频:叶轩

展览现场:戴上你的灵魂在冗长的昨日黄金,Xpace艺术中心,多伦多,加拿大,2019。图源:波利娜·泰夫。

展览现场:所见即所达,三一广场媒体艺术中心,多伦多,加拿大,2018

W.Y.S.I.W.Y.G

展览现场:约克大学美术馆 橱窗空间,多伦多,加拿大,2017。 图源:尤拉·贝尼沃尔斯基

将GUI图形用户界面中的文本光标指针制作成灯管,展示在表示图形程序透明度的格子图案的背景中。橱窗空间于是虚拟成一个象征着无限真空永恒延续的空间。原本以“What You See is Where You Go 所见即所达”为题展示,第二次迭代的“Wear Your Soul in Wordy Yesterday Gold 戴上你的灵魂在冗长的昨日黄金”则进一步推进这种极致的“示意不能” (Asemia)。在“自我/I/1”的闪烁边缘,我们站在元语言的门前,将脚踏进赛博之洋的海底,在嘈杂中避难,等待意义降临的曙光。

隐形平行线

声音行为-装置(两位表演者, 两支手机, 两个平板, 两个音箱)

2016.01.29 时延与对话行为艺术节/研讨会,卡茨曼当代,多伦多,加拿大

2016.09.02 – 2016.11.06 榕树头旅行社,广东时代美术馆,广州,中国

与杰森·道尔的合作

《隐形平行线》是一个行为-声音装置的提案。两位不在场的表演者通过手机现场直播他们各自的轨迹,追踪他们从不同出发点到达目的地(展览空间)的路径。同时,安装在目的地的两个音箱分别实时播放每个表演者行进中记录的声音 — 一个扬声器记录一个独立的听觉旅程。从观众的角度,在表演者不在场的情况下,这两个来源(双声道)的瞬时城市声音景观结合成一个声音作品,而表演者并不知道对方对合作的贡献。结果是,两个不同的田野录音合成为一个声音现象,观众在其智商叠加对空间和景观的表征想象。《隐形平行线》探讨了作为身体假体的数字技术如何表现缺席的身体,以及相邻与时延通过听觉对空间和时间意识的影响。

乐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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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把短裙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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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香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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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比世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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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需要理由,爱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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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聂鲁达的墓地,就在他故居旁边不远的地方,一处高起的小海角上。如同他的卧床一样,聂鲁达和夫人的墓地也朝向大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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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独在英建港,要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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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一隅,你我比邻,这是人与人之间最温暖的关系。可以是一声问候,也可以是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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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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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防卫大臣:外星人从未入侵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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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包间配一个服务员,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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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政务网治理僵尸,有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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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赫不见了,出了狱的张子萱老公该怎么办?

身为中国人的你,受到启发了没有?有没有建一个最好中文名网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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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与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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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以人声作为乐器与振源的表演

AMUSIA
  • 1. 吴鞑靼,声音诗,无题

  • 2. 叶轩 & 吴鞑靼,人声即兴

  • 3. 叶轩 & 吴鞑靼,声音行为,嵌入巨大声响的诗歌 *塑料袋,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出版的南方都市报
吴鞑靼:

1. 我不会唱歌,因为我唱歌跑调,严重而正式的五音不全。 Amusia 失歌症。
我可以认为自己是一个失去唱歌能力的人。如果你把歌唱定义为旋律的配合,那我就想试试语词的碰撞。
2. 我听音乐,各种类型的音乐和声音,我需要吐出点什么。
我学语言,各种发音,各种唇齿切磋,各种摩擦咬合,我需要吐出点什么。
所以我就这么吐了。
3. 我需要在当下的生活里寻找到一个缺口/出口,或者生生地凿一个洞。
就像你在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肯定要问一句,为什么。
4. 观众是肉体,我需要肉体。
5. 声音诗,声音诗,声音诗。
6. 有情,无理;无义,多情。

叶轩:

人声是语言前的。人声存在于所有符号系统之前。人声承载了久远的人类文明进程。作为权力的表征,发声与否、声音的材料性指向着文化政治的意义。罗兰巴特在《话语的肌理》(1981)中结语:“人声是语言与音乐的双重姿态和产物”。从微观的角度看,人声是可以作为直接的振动源同时反作用于人体(口鼻头胸腹) 即主体形成自身共振的最原初的乐器。我在这样的认知下,从解放身体所受限的发声机制出发,从传统声乐,延展技巧,语音文本,到任何随机的声响输出,对自然与现代音景本能地模仿,畅通知觉到当下的存在。任声波寄于吐纳在体腔内运转,诱发身体形而下的混沌,内外部环境调谐统一。

大停电 / 云爆发

在名为“一切非实皆为虚”的驻留期间,APA(aka 叶轩)与JØ(aka Johann Diedrick)在多伦多Dundas West街道意外停电和偶然回电的情形下,合作了两场即兴音乐发生《大停电 / 云爆发》。“大停电”是在没有墙面电源的情况下即兴发生的。在“云爆发”中,乐器(最终成为表演)允许表演者使用一秒钟的人声录音作为触觉界面的声源。当触碰两个触点,从而闭合电路时,人声样本就会围绕着一个五声音阶,以颤动的音调节奏回放。如此通过自己与他人之间的触摸,就可以获得富有表现力的声音调色板。当电路反过来使用时,一群人如牵手形成连接,导致静音。当他们开始放手时,旋律的声音就会洒落下来。

限量100张。

A面 – 大停电 – 53’59”

APA(叶轩)= 人声 / 麦克风反馈 / 物件(萨克斯风、口风琴、自行车等)。

JØ (约翰·迪德瑞克) = 鼓 / 话筒 / 物件(树枝、塑料袋等)。

B面 – 云爆发 – 38’44”

APA(叶轩)= 人声 / 电吉他

JØ(约翰·迪德瑞克)= Cloudbursting(乐器)

由Alex Santilli在WSDG费城录音室进行母带制作。

视觉设计:叶轩


“在《大停电 / 云爆发》的A面中,两位艺术家尖锐的对话与抽象的打击乐中充满了宣泄性的张力……视觉体验不足以欣赏Diedrick和Ye合作声音中的炙热 — 磁带已经足够抓人和具有挑战性……Cloudbursting很少停留在氛围音乐的领域,因为刺耳与紊乱的旋律和噪音层占据了主导。”

— 克里斯蒂尔·贾克斯,Musicworks 第124期

“时间错位的最好之处在于,声音似乎有了新的质地。它们在某种程度上更容易被打破。“一秒钟”可以被打破,碎片重新定位。每一块碎片听起来都不一样,却包含了整件事情的所有信息。”

— 詹姆斯·比尔德莫,《奇怪的加拿大》

 

十分四十三秒

10‘43’‘

循环磁带, 10’43”

十分四十三秒 (第一次与赵子明见面前的十分四十三秒)

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晨,不到九点。我坐了一夜火车,从广州抵达厦门。我的朋友赵子明会来火车站接我。没有约定时间,只知道他睡过了,还得一会儿。我 从未见过赵子明,在网上的交流仅一个来回的邮件。我记得他写过一首五言绝句,叫《启明寺》,是张文心发给我读的。我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什 么时候会到。于是就这么坐着,在肯德基门口找了个施工用的板凳坐着。距离上一次我出现在同样的地方,大约过了十年。这里是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位于厦门火车 站北广场世贸中心一楼的肯德基门口,我在等我的朋友赵子明,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录音机。广场上施工的机器发出两个音和其偏微频率的循环,商场里有节奏规律地制造噪音。直到有个声音叫我的名字,我摘下耳机按了暂停。

当我下意识 地开始录音时,“我坐在那儿等待见到一个未曾谋面的人”成为了一个虚构的脚本,也就是“第一次与赵子明见面前的十分四十三秒”。这个行为因录音这一行动而 存在。这个行为的时长在当时是未知的,直至我见到了这个人。录音记录了我静坐聆听当下周围的声场,同时记录了我行为/录音的在场。

— 2015.4.5

感官经验的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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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anothertotheother.com以一个网络装置的形式,通过摄影与写作的即时镜头积累了一部个人历史。它由虚构理论、牵强的谬误和原始冲动的起伏组成。我称其为感官经验的操演。 装置由博客的结构搭建而成。每次浏览器刷新,网页便随机展示一则博文。 2011年构思出这个装置的想法。日积月累,延展这个时间线至一生, 这个网页装置非线性地记录了“刺点”的视觉化,也是我如何以一个时间性的概念来理解、 经历与思索人生,通过一个泛指的他者抵达那个具体的他者的过程。